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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乡蹉跎路
听说,人分三六九等;一等人,是被人记在心中的人,他们创造了历史,开创了时代,被人怀念,念他的好,念他的恩;再就是在一个地区,一个时期做出了贡献,挽救了社会的某一失误,百姓免遭涂炭之苦,虽受冤屈,却成为了抵挡错误潮流独挡一面的人物;其次就是苦苦养育儿女的一般百姓,社会不记他,百姓不知他,儿女、子孙却给他化钱,焚香或立碑或记入宗谱,在姓氏脉系中记下他的名份,记住了他繁衍养育之恩。
也有人说,“每个人都想尽力地表现自己,想在短暂的人生中,做点事,让社会承认,也就是人人都有梦想,只是大小不同,成因各异。”可我今天笔下的这位连梦想都不敢称,就称做梦影吧!愿它能让你读后留意一下,脸上产生一点微微的笑意,足也。
1960年的清明节那天,在站街通往蔡水的弯弯小路上,影影绰绰地走来几个人,那是不忘姊妹之情的二舅,从清镇把从安徽阜阳枣庄集逃荒而来的大姐母子三人接来了。因饥饿而蹒跚的脚步,迟疑徘徊地丈量着那长长的山路,何时才是个头呀,此时的程家强耳边还颤鸣着几千里外的皖北父老的饥饿的呻吟,殍夫的哀忏。虽然他们母子三人像被强弩弓射一般从一望无际的平原,一箭弹射到了这贵州高原,但还是前途未卜!能否逃过这一劫难仍然忧心忡忡!茫然的脚步走过鸳鸯村,荆棘丛生的小路忽隐忽现地攀爬到人称擦耳岩的大山腰部,上面是悬掉掉的大崖,下面高达数十米的陡峭崖壁,滚滚河水像煮沸一般翻天冒鼓,奔腾呼啸。现在的他们似乎进入检验生命能量的石漠野箐,前方路面逼窄,右边阴深沟渠,暗藏吞食生命的蟒蛇,左边河对岸是豺狼出没的石旮石臼,一眼望去光怪离陆,让人顿生惊悚,疼骇之中,头上“铜人①”紧缩紧颤,他抖抖索索地双脚没劲,似乎瘫在了那里……
家强延着逼窄的沟坎,小心翼翼地向前行进。突然,沟坎小径窄如刀刃,那是风化剥蚀,踩踏搓磨形成的,路没有脚底宽,母亲回头告诫儿子:“小心!”可才14岁的家强,突然一脚踩滑,整个身子滑下刃壁,要不是脚下那枝树根,早已丧命于崖下狂涛,惊慌的家强,知道是脚下那根“稻草”救命,靠紧斜坡减轻树根的负重,再加上二舅,伸过来的手,他从地狱的门槛上退了回来……母亲心里忐忑着,拉着他一步一趋地,过了这座长长的“奈何桥……”
渺茫希冀图
前面说的差一点掉下悬崖的强强,大名程家强,祖籍安徽省阜阳市枣庄集(镇)。其父程传祚1942年入国民党军,驻防贵阳,1944年和黔中姑娘李桂芳结婚,1946年元月长子(强强)出生于贵阳城基路。1946年随父到南京,1949年国民党兵败后回原籍,1950年父亲因历史反革命罪囚禁,伯父程传燊(皖北也唸薪)念其奶弟同胞,代弟将其哺养。母亲感恩,将维持生计饭店的粗活重活揽下来,挑水、推磨……起五更,睡半夜,以报答哺育子女之情。虽寄人篱下,却让儿女得以延续了七、八年的生存。强强小学毕业,因父亲的历史问题无缘进入公办中学,囿就老庙民办农中,1960年因粮荒,失去接受教育的机会,再加上伯父突然冤死。只得随母逃至贵州清镇,享一丝亲情眷顾,于蔡水务农至今。难逃厄运的家庭出身,让他经历了四清、文革、清理阶级队伍、抄家、遣返、批判、游斗,受尽折磨。做义务工,挖防空洞,贬入社会低层。为求一线生机,地下挖煤,埋了没死;外出包公,社会挤压,尝尽人世艰辛。那时的他当兵没份,做“社员②”没份,被另类看待。
1963年县级工程“东干渠”开挖土石方。生产队以记工分形式派工前往,他报了名,也因出身不好为由筛分留下。可出身好的工地逃盾,队长派“听话的他”,打着背包,带着碗筷冒着寒风刚到凃家寨,却被跟踪撵来的民兵连长斥训:“你有什么资格到工地干活!我们还怕你工地搞破坏呢!”他瞪大眼睛承受侮辱与训斥,含泪回家,一场大病中,他想起了好多事情:
那是小学毕业中考前,校长把他叫进了办公室,拿出一张表格在案前,提笔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家强突然像不认识面前的校长,他不就是姐姐的好友孙云霞的丈夫吗?同街邻里地住着云霞姐还曾教自己叫他姐夫呢,怎么今天?他不得不答:“程家强。”
“家庭成份?”
这声音闷声闷气,似乎像一块石头从头上砸下来,被砸晕了的他喉咙哽咽、嘶哑地挤出了“地主”二字。
“你父亲在国民党军队里做什么官?”
这咄咄逼人的问话,让他突然惊讶!他没词了!只是摇头。
“不知道?”
“你怎么啦?”
家强“嗷——”地一声哭起来,像受到莫大侮辱……
没几天,他同样和同学一道背着书包,行装到插花庙去赶考,但学校门侧的红榜没他的名字,他只得到民办的农业中学,做另类学生。
“清理阶级队伍”的运动来了,民兵连长当众宣布:“程家强,来路不清,限半月之内返回原籍。”
拿着这蹊跷的驱逐令,他到了区上,区委秘书,接过一看,一拍桌子:“胡闹!”便在案桌上抽出毛笔蘸点墨汁写下批示:“蔡水乡:程家强遣返之事,待运动后期处理。”这才避免了一场灾难。
他十八岁了,正迎上征兵,蹦着跳着到乡上报名,报名的人虽然一一填上他的信息,可围墙外传声音:“来路不请的地主狗崽子当兵?”
朱家碾的石堰上,他突然发病,严大娘跑来给他刮痧说:“孩子,贫下中农的子女都要百里挑一,你这十八种人别做梦了。”
他真的病了,好久好久,脸上都没血色,脚抬不起,眼睛也没原来大了。上街卖几个鸡蛋购回盐巴,被批判为“弃农经商”,亲戚给他寄来的腊猪头,舍不得吃,拿去卖,被斥为投机捣把。外出打工被作为“地下包工头”游街示众。“路”路堵死。咽咽一息,无聊中提起笔来写写,却发现自己写的短文,还能看得过去。可初中二年文化,标点符号怎么用竟求师无门。
那一天,他从支书家门前过,见两位工人模样的师付在院坝仰头吟诗,支书听不出明堂,便叫住了家强:“你来听听。”
这才有缘得知其中一位住在沈阳一一二厂曾办过工厂刊物,对文学稍有见地。家强当即拜师,写篇文章送师付修改,从那以后于师付每星期钓鱼都在家强家落脚,一篇篇稿子写了唸,唸了改……四年后对文学才略知一二,随后便生念投稿,并将《种子的风波》寄到“山花编辑部”可还是像从前那样,石沉大海,没有回音。他壮着胆子亲自到编辑部询问,编辑何彩孝接待了他,还亲自到存放处寻找。何编辑看后转给李啟超,李啟超再转主编文志祥……回到家等待月余的程家强,收到了山花编辑部寄来的一张表。
家强把信息填入以后,却发现有一栏是党支部意见。他呆呆地看了半天,去了大队党支部办公室。
在这里,家强似乎进入公安局的审讯室,有种负罪感一口口长气到了喉管又被压了回去,再慢慢升腾,再压又压……他伸手荷包摸着那张表真比荷枪实弹地打一场大仗还难!
难道最后聊以自慰的这条路,也要夭折?他忐忑着,喘息着,双脚又软了下来。
催鸡生蛋炉
1979年,“山花编辑部”在花溪宾馆开办写作培训班(内称改稿班),全省共16位作者参加,年纪大的已年近花甲,他写的稿子是红军长征在贵州,还有凯里师范的余老师,遵义地区的中学教师何士光,白云区文化馆的王亚光,花溪区的安文新,开阳的工人李XX等,培训班由“山花”主编文志祥主持,尹伯生亲自与作者接触,其培训方法为,每个作者一篇小说稿件,先由作者讲自己的创作过程,从选材,构思到主题以及写作手法。然后老师看稿提出修改意见。这次程家强带去的是反映农村学科学用科学的小说。农村青年喜妹子为了消灭水稻害虫三化螟、稻苞虫,找到了生物治虫方法,以养稻苞虫的天敌赤眼蜂为事件。主人翁喜妹子在田坝中巧遇周二毛正在试验以切开雌虫的性囊引诱雄虫,这可是杀死稻苞虫的关键技术。在喜妹子的要求下,周二毛毫不保留地告诉了秘密,下一步,就是养赤眼蜂了。
在一次苗族跳厂的现场上,喜妹子发现了赤眼蜂,便决定跟着赤眼蜂寻找它生长的地方,探寻它生长的秘密……在喂养赤眼蜂消灭稻苞虫的实践中喜妹子收获了爱情也获得了成功。
在老师和学友们的帮助下,程家强终于出炉了短篇小说《蜂为煤》。
1980年,培训班在贵州省军区招待所开办,他又成功出炉短篇小说“巧、巧、巧”。
1981年,改稿班在“贵州省煤炭厅招待所”开班,省文联请来了国家农村政策研究室主任杜润生,他讲了安徽芜湖傻子瓜子的发展,成功经过,这当然也是党的农村政策的落实过程。这给文学创作指明了方向,也提出了新的课题,新的对象,新的典型环境。这次他不仅收获了短篇小说《遗憾》的发表,还受改革开放政策的鼓舞办起了“红枫夹具厂”。1982年,培训班在清镇县招待所开办,他又连续出炉“心病”、“村街里”等四篇短篇小说。
办厂12年,他有了微博的经济基础,但他不忘初心,竟于1995年停止了赚钱的实业,又回到了文学创作的原点。两年后的1997年发表中篇小说《爱恨四十年》。他的好友山花小说编辑何彩孝这样评价:“他运用令人恐怖的生活场景和情节,揭示了赌博的危害!具有极强的感染力。”
接着长篇小说《人生舞台》问世。何彩孝在“贵州工人报”发表“真诚与友谊的结果”为此点赞:“这部长篇,通过对60年代至90年代复杂社会生活的描写,向读者提供了这一历史时期中国农村生活的概貌。作品通过乡镇企业的生存和发展,多角度地把人生的自尊、自强与自信,人生的奋斗与拼搏,挫折与追求,痛苦与欢乐,纷繁地交织在一起,力图使读者对这一历史时期的社会和人生现实,有一个全面深刻的认识。它具有生活气息,语言也有自身特色有些章节较为细腻、真实、感人……”
2000年,他自费进修鲁迅文学院,经专家老师点拨在院刊《文泽》上发表短篇小说《夜事》受益匪浅,在以后的岁月里发表中篇小说《红红的血指印》、《那人,那事,那喜忧》及报告文学《燃烧的青春》、《山野人的梦》等30多篇。散文《乌蒙山上的一面旗帜》、《化腐朽为神奇》、《风云舒卷看卫城》等20篇。诗歌《红军长征过卫城》、《种德收福》、《迎燕歌》上百首(2000行)。楹联数幅。
梦影快圆成
2005年,程家强的第二部长篇小说《牂牁场》问世。这是一部以当地民族英雄何瞻斗为原型的文学作品。它以20世纪二、三十年代为背景叙述了身为教书匠的何瞻斗,心系百姓,对抗军阀榨取民脂民膏的英雄行为。《清镇县志》人物中有记载:何瞻斗、字望山,镇西卫岩上苗人,因其有胆识,被推为团总,和唐诗林共办团务。咸丰三年(公元1853年)卫城连续三年洪涝,田土均被冲毁,百姓食不果腹。而知县仍催征赋税,一分不减。何瞻斗和唐诗林带领百姓逼其减免。唐诗林被捕,何瞻斗远逃四川合江避难。
咸丰七年,滇军入黔,为筹军费不但将学田、庙田全部拍卖,还将军费摊派到百姓身上,剥夺了民众生存和受教育的权利,地方官吏再趁机加码……违抗不交者被穿鼻游行,卫城人民饱受军阀混战之苦,他们又派人到合江请回何瞻斗。何明知自己回乡必死无疑。还是冒着生命危险回到卫城后,迅速聚集数千民众揭竿再起,一举捣毁厘金局,以牙还牙地将催收的官吏张仲之穿鼻游街打死!随即带民众到县衙据理力争……最后,何瞻斗被贵州巡抚田兴恕诱至贵阳九华宫,以聚众抗粮,嚣张违法为罪名杀害。
作家,贵阳市委党校教授贺少华在题为《小镇出了个大作家》的文章中这样评价:这部长篇以上世纪20--30年代的十万大山为背景,以全景式史诗的笔法讴歌了一群“打死老虎,日死牛”的牂牁人,在兵荒马乱中“乐活”的豪迈情怀。描写了大山褶皱中的古镇--在川滇桂湘黔军阀轮流坐庄,县太爷走马灯换,兵匪一家无恶不作,豪强恶霸,搜刮地皮。山民则在死亡线上挣扎的历史场景。全书山野文化底蕴厚重,洋溢着令人震撼的真实感和浓厚的地方风情。读罢《牂牁场》,我认为辣味十足的贵州地方方言,家强已使用得相当娴熟了。他精巧的构思,将乡土人情,浓郁的离奇故事恰到好处地置入那段大动荡的地方史,他的独运匠心“将纷繁复杂的战乱生活,集中典型概括”,许世英、孟山杏、孟山叶、周大猫等或正或邪,亦正亦邪的典型草根群像在典型环境中塑造得有血有肉,个性鲜明,栩栩如生,人物间“斩不断、理还乱”的爱恨情仇被刻画得细致入微,感天动地。小镇家族间的关系则被描绘为:利益获取不择手段,权利倾轧尔虞我诈,婚姻纠葛盘根错节,矛盾错综复杂,冲突层出不穷。我想:这不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战乱之常态吗?无论思想性、艺术性、时代性、可读性,还是历史沧桑感,地域风情氛围的营造,《牂牁场》的成就都超过了家强过去的作品,我想说:“《牂牁场》就是贵州的《白鹿原》。”
原著名作家《花溪》杂志诗歌编审叶笛也说:“家强笔下的人物,自尊自强,拼搏奋斗,如胶似漆的情爱交欢,感天动地,催人泪下。读家强的小说,倍感亲切。”
原贵州省作家协会主席何士光说:“家强写作是为了奉献,是一个懂得奉献的人,就是一个活得明白,活成功了的人,只要始终这样走下去,就同样能通向山顶。”这一年,他被贵州省作家协会吸纳为会员。
2008年,程家强的小说集《山野人的梦》出版。作家何蔚说:家强小说的最大特点,就是善于捕捉和处理生活与人情中最微妙的东西,这些微妙一旦成为小说的细节,就如针灸一样扎入你的神经穴位,让你有一种说不出的痛痒。家强小说的第二个特点是简洁明快,没有厚重的铺垫与陈述,没有繁琐的介绍与交待,直接将读者带入故事,而且特别注意小说的质感,就像司机注重寻找通往目的地的捷径一样,用通俗的话来讲,他的小说就是“没有骨头,口口是肉”。第三个特点就是平实,质朴,没有大起大落的故事线条,没有吉凶未卜的情节悬念,一切都来得平平稳稳,从从容容,顺理成章,波澜不惊,几经平叙,亮出“杀”招,还不缺精细与练达,文字上的洒脱和经验上的独到,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2013年,电视剧本《三线三线》发行,中国作协会员原《贵阳日报》主编、贵阳市文联主席罗大胜这样评价,它以家强生活在三线工厂毗邻的村庄,塑造了以李艳秋、于洋、大刘、小丁为代表的一批大公无私、任劳任怨、开拓进取的三线人的光辉形象讴歌了三线人。并以特殊的视角塑造了以刘强、林支书、叶二孃、吴憨包为代表的农村人的鲜活形象。主题鲜明,故事新颖,语言生动。不仅写了三线建设的业绩,还写了农民群体与三线人的家庭、婚姻、亲情、友情乃至苦闷、彷徨、无奈……这勾起了人们对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的绵绵回忆……
是年,清镇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成立,程家强被选为清镇市作协副主席。
担当降人生
2011年10月,卫城镇在清镇市的乡镇中率先成立文联,程家强当选为文联主席兼任《镇西卫》杂志主编。这更加激发了他对文学事业的责任与担当,除发表《乔迁》、《上访》之外,还承担起了培养文学新人的重任,先后到青龙小学,蔡水小学成立小小写作会,小小诗文会,在杂志上开辟“蓓蕾”专栏6期共发表学生作品41件,占用稿量的四分之一。培养中、小学生的文学兴趣,造就卫城地区的文学氛围,挖掘地方文化,将清镇、卫城及周边的平凡小事增韵升情,让诗情画意标榜这里的山山水水,赋予它的灵气、理顺它的脉络,让住在这里的人们更加深爱这片土地。
他带领自己的团队,像地质工作者一样,在卫城、清镇乃至周边地区的群山里,寻觅、采访、挖掘了一块块晶亮的宝玉,使这些地方明媚、亮丽、负有神韵。
《九龙山的传说》,续写了建文四年,金陵火烧皇宫,建文帝不见踪影的缺憾,叙述了他隐匿百花湖,修建灵隐寺,面壁高峰山,出家白云寺的枝枝蔓蔓,为百花湖乡增添了历史的厚重,使这里的人们明晰君之道、臣之道、人之道;深知德仁之高崇,礼仪之深邃。
《王庄足迹》将平凡的山水增加了阴阳转合的灵气,让这里的山有情、水有意,人心流淌诗意,爱家乡爱得深沉。这里的民族团结,这里的道德模范,这里的人文传承,通过他们的笔触,像红红的玫瑰,绽放在黔中大地上。
《闺蜜克乃》则偏重于这里的教育,他用溯渊源,颂桃李的方法,推崇着文化的伟岸,教育的作用,以山作案,水作墨,大树为笔,道出了这片土地上人们的真情实感,成为多彩贵州的一抹新绿。
《卫城镇志》叙述了卫城1790年以来的历史,薄古厚今,歌颂改革开放,推出了卫城的人文,呈现了卫城的精彩,传承着卫城的德、仁、礼、智、信,成为鉴政育人的百科,古镇灵魂,项目依据,映衬出“水东古译”、“农业嘉年华”的光辉。
《卫城故事》讲述着这里山水中的一草一木,一点一滴,折射出卫城的光辉,述说出卫城的美丽,咏唱出卫城的韵律。使卫城像高高拱起的彩虹,让人们心悦情愉,传说下去。
《卫城人物》,鲜活而具体,他们将成为一面面历史哈哈镜,成为后人的榜样,学习的楷模,也将推动着卫城人继续攀越高峰,成为灿烂星河,用他们的事迹滋养这片土地,滋养卫城。
《卫城诗词楹联集》将敞开卫城的山水,城巷的怀抱,让来这里旅游的人,看到这里的至仁至善,至纯至美,听到这里的律韵,吟唱这里的歌谣,赞美这里的城池,点赞这里的厚道,使这里成为清镇市的副中心,成为黔中的骄傲。
《春绽百花》集百花湖人文、地理、风俗山水故事为一册,它就是一只啾啾鸣叫的百灵鸟,歌唱着百花的美景,吟唱着百花的艳丽,诉说着百花的古老,揭示着百花湖的蹊跷,使百花湖魅力无比,光彩永照!
这些书籍,都浸透着程家强的心血,42年的心血,一个农民,生计无从保障的农民,事业社会双面炉翻烤煎熬的农民,能为社会留下这些东西,称他为“留下梦影的人”不为过吧。
(来源:中访在线/作者:曹伟)
责任编辑:文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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